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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鼬】99次我爱你

合志解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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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印在这里中断了,但是泥土上的痕迹还很新鲜。佐助在溪边停下,环顾四周,判断敌人是转身进了树林还是涉水去到了对岸。忍鹰在空中盘旋了几圈,降落到佐助的肩上,尾翎沾着徬晚潮湿的水汽。

 

“你们在这里找地方歇脚,我去前面看看。”

 

“好的,队长。”

 

佐助交代完毕,又和队员确认好暗号,越过了小溪。

 

作为宇智波一族族长唯一的孩子,佐助是无愧于自己的身份的。忍术幻术体术都遥遥领先于同龄人,早早就从学校提前毕业,在警卫队任职了几年,又一头扎进了暗部。

 

从小就被看作天才养大的孩子,在为人处事上多多少少有些毛病,具体到佐助这里就是冷淡。初时接触,难免让人心生畏惧和不满,唯有相处久了才知道这人极重感情。谈及感情,这便是族长大人的一块心病了。

 

宇智波一族的人本就生得清秀,佐助的样貌更是一等一的俊俏,从不缺大胆主动的女孩直白示爱,佐助却总是干净利落地拒绝。次数多了,难免也有动了心思的男孩子前来试探,当然还是败兴而归。

 

富岳提了几次,见佐助不甚开心,就也不再多说,只是偶尔与妻子抱怨。美琴则次次数落道,不知道的还当你儿子二十八九呢,佐助才十九岁,你急什么。某次富岳回答说我十六岁就与你相恋,男孩子这般断情绝欲的样子莫不是有什么毛病,惹得美琴一边训他乱讲话,一边把大龄光棍卡卡西拉出来问了一个下午。

 

当晚佐助请卡卡西吃了顿饭,慰藉卡卡西被折磨的身心。卡卡西作为佐助的老师,比一般人走得近些,关系很好,加上他也好奇,就借着话头问佐助怎么回事。佐助看他一眼,叹了口气,给了个意想不到的答案:也没什么,就是他们不够好看。卡卡西嗔目结舌了一阵,感叹道你小子看起来无欲无求,居然是个看脸的。

 

佐助没有骗人,但也算不上实话。在外貌之下,更深层一些的地方,佐助无意识地排斥着这里。佐助不明白自己的抗拒来自何处,但清楚婚姻意味着他会被束缚在木叶,直到永远。

 

人是生活在社会中的,父母亲朋在这里居住,佐助暂且没有背井离乡的打算,于是仿佛在对抗这莫名的厌恶一样,佐助将自己的热情都投入了工作,追着任务目标一路远离木叶。对岸仍是一片树林。古树和藤蔓霸占着这块土地,苔藓则以其旺盛的生命力争得了一席之地,菌类覆盖在腐木之上,用鲜艳的色泽勾引着动物们。

 

这些植被与木叶的差别很大,佐助因为好奇而多看了几眼,更何况即使出于谨慎,他也不得不费心留神环境。日落时分昏暗的光线经过层层树叶,到达地面处已经十分微弱了,佐助看了看随着自己的到来而骚乱的蛇蚁,又看了看前方一片寂静的密林,犹豫了一下,最终决定回去和他的队员汇合。转身的时候,佐助瞥见了树干上的一片擦痕,这让他放弃了返回的想法,继续深入下去。

 

自负也好,年轻气盛也罢,佐助并没有意识到独自追踪S级的任务对象是多么冒进的事。太阳已然西沉,月亮还未升起,树林被黑暗笼罩了,佐助感觉到一股若有若无的查克拉,朝着那个方向加速而去。他们小队在追捕的叛忍叫宇智波鼬,是他的同族。

 

作为一个叛忍,宇智波鼬是特别的,他第一次出现在忍者的任务名单中,是作为很多年前一桩失踪案件的受害者。由于没有亲人,加之他本人性格孤僻,无论是酬金还是影响力都微不足道,于是案件被搁置了,久而久之成了无人问津的D级任务,适合派给每年毕业的下忍磨练耐心。

 

宇智波鼬,年龄不详,样貌不详,族里和村里都没有了解他的人,广为流传的说法是他在某个风和日丽的下午追着一只乌鸦离开了木叶的范围,好几天后他家厨房锅中的肉汤因为腐败而让过路的小孩闻到了异味。鼬失踪的时候四五岁,日月流转,他的年龄也定格在四五岁,成为了一个家长吓唬孩子乱跑会被妖怪抓走的传说,一个宇智波指责木叶办事不利的借口,一个任务名单上的符号。佐助那时还不能明白一个失踪的孩子意味着什么,只记得烈日的曝晒让人心烦意乱。

 

人们默认鼬已经死了,直到十几年后,他的名字第二次出现在任务名单上,这次是作为被追捕的对象。鼬飘然而至又飘然而去,留下了自己的名字,带走了一块石碑。没人知道鼬是怎么进入戒备森严的木叶以及戒备更加森严的宇智波神社的,也没人知道他是怎么拿走那块沉重的石碑的。成长似乎是在一夕之间完成的,佐助瞥见族人晦暗的眼神时突然明白了,无论真假,失踪的孩子意味着木叶亏欠宇智波,而失踪的石碑则代表着宇智波不安的野心。

 

但不管怎样,只是这些还不至于木叶将他定位S级,大家都明白一定有更严重的事。可惜高层只囫囵告知这人是臭名昭著的晓组织的一员,并不说明更多,众人便也无从得知了。

 

佐助的小队接到这个任务已经有四个多月了,对方谈不上隐蔽,遗落了许多小线索,供他们顺藤摸瓜地追寻。当然,那些线索大多数障眼法,恶劣地欺骗着他们一趟趟扑空。偶尔也会有正确的方向,遗憾的是等他们赶到了,目标早已人去楼空。这也许是佐助距离鼬最近的一次,他有些急迫,还有些不愿言明的失落。木叶限定的时间是六个月,届时如果他没能完成任务,木叶会派遣另一只小队接替,佐助不太想回去。

 

溪水流淌的声音彻底消失了,四周却并不安静,夜行动物在林子间游荡,觅食,以及躲避天敌。佐助将自己的动静掩藏在五月和煦的夜风里,脊背上密布着汗珠,因为闷热和紧张——他看见了一个身影。

 

那个身影跪坐在树林尽头的湖边,俯着身子,不知道是在洗脸还是喝水。他的动作不疾不徐,甚至可谓优雅,要么是根本没察觉到佐助,要么是有着绝对的自信。在佐助不算漫长的人生中,他很少像现在这样迟疑过,此刻他蹲在一根粗壮的树枝上,望着那个背影,既不能确定那个人是否就是宇智波鼬,也不敢保证自己可以顺利拿下那人。

 

短暂地权衡过后,佐助还是决定前去试探一番。他使了个瞬身术,出现在那人背后,用苦无抵在那人侧颈,削断了斗笠上垂落的布条,还有几根长发。在至今为止的线索中,他们仍未能得知鼬的样貌,只听闻是一个长发的男人,一个很漂亮的男人。佐助压低了嗓音,质问道:“宇智波鼬?”

 

“你就是一直追查我的人?”鼬用一种反问的方式肯定了佐助的猜测,他侧过头,看见一个带着面具的青年,很典型的木叶暗部的装扮,“木叶的人?”

 

“看来你知道。”佐助没有移开苦无,只是召唤出青蛇,将鼬缠绕起来。追捕对象里会有一些因为掌握敏感信息而被列为S级的,这类人的实力往往较弱,鼬没什么反抗也不是多么奇怪的事,但佐助并不敢掉以轻心:“你的同伙呢?”

 

鼬轻描淡写道:“应该在雾隐处理他自己的事吧。”

 

佐助皱起眉,呼吸被面具挡住,热气回扑到他的脸上,感觉并不好受,许多猜测在佐助脑海里闪过。水之国离这里很远,鼬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如果是真的那他为什么不动手?有什么底牌?佐助无从得知,他们对此人的了解实在太少了,当下最好能带着鼬离开,去和自己的队员汇合。

 

青蛇收紧身子,箍着鼬让他站起来,斗笠上的铃铛随着鼬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响声,在静谧的湖畔彰显着存在感。“这是你的通灵兽吗?”鼬低着头,宽大的帽檐遮挡着他的脸,让人看不见表情,“我不喜欢蛇。”

 

话音未落,鼬的身子就开始虚化,变作一群乌鸦四散开去。佐助来不及细想,本能让他反手架住身后袭来的苦无,随后他抬头,想要施展幻术,却对上了另一双写轮眼。

 

一击失败,两人迅速退后,拉开彼此之间的距离。佐助没想过有人能抵抗自己的幻术,鼬的写轮眼比他预想的要强,看来确实不是需要同伙保护的那类情报人员。而对于鼬来说,他显然并未预料过在此处碰到族人。

 

“你也是宇智波?”鼬的语气里带着探究,好奇,以及一点点让人很不喜欢的鄙夷。

 

佐助不理解鼬的态度,也不想理解,他主动发起攻击,带着电光冲了过去。鼬避开他的招式,抓住佐助的手腕,向后一折,另一只手握着苦无捅向心脏。佐助顺着力道向后空翻,踢开了鼬的胳膊,落地的同时抽剑出鞘挡住鼬的苦无。金属摩擦发出刺耳的噪音,斗笠的边缘抵在面具上,铃铛晃个不停。

 

“我很意外,我并没有对木叶做什么,怎么会派你来?”鼬没有卸力,他的语调低沉从容,在噪音里不太和谐,“宇智波佐助。”

 

“你拿走了宇智波的东西。”佐助回想着鼬刚才的动作,虽说只是短短几瞬,但还是能看出来这并不是一个以力量为主的忍者,他不知道鼬是怎么拿走那块沉重的石碑的。

 

鼬笑了一声,仿佛听见了什么笑话:“我也是宇智波。”

 

佐助一时语塞,还未等他想好应答,鼬继续道:“况且这东西一直放在南贺神社也没什么大用,不如交给更合适的人。”

 

“谁?”佐助这回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追问道,“你吗?”

 

“我还不行,不过把我养大的人可以。”鼬叹着气,流露出一点自谦,之后又钦佩起来,“斑,宇智波斑,不觉得他更适合拥有这块石碑吗?”

 

佐助讥笑道:“一个死人?”鼬立刻接上:“谁说他一定死了呢?”佐助又说:“一百多年前的人了,难道还活着?”鼬肯定道:“总有些外人不知的小手段。”

 

谈话到这里理论上该结束了,佐助已经开始懊悔自己这次话太多了,但是鼬还在颇有兴致地逗他说话:“我可是相当喜欢你啊。”鼬边说边做出与自己话语相反的动作,他举起空闲的另一只手,向佐助的面具袭去。佐助自然伸手格挡,他没打算问为什么,鼬却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不过你是写轮眼的天才,木叶的精英,不少人都讨厌你吧,别人家的小孩?”

 

佐助听出来一点微妙的埋怨,似乎读懂了什么,开始往人心口上戳:“怎么,想要斑的认可?你看上去也不小了,还这么幼稚?”

 

“……你来得正好,省得我去找你了。”鼬往后退开,以示诚意一般主动摘掉了自己的斗笠,不卑不亢道,“虽然还没到时间,但是现在带你去见斑也可以,跟我走吗?”

 

月亮的清辉洒落下来,坠在湖面,粼粼波光映在鼬的眼瞳里,水色潋滟。仿佛古籍描绘的美人,细长的眉,高挺的鼻,泪沟却是又深又长,但这非但没有破坏这副面庞,反而更显特别,为之增添了一丝神秘。他一动不动,如同月光下的一座雕塑,散发着一种纯粹的,罪恶的魅力。直到长而密的睫毛眨了一下,才昭示着他尚且是个活物。

 

佐助不可避免地被鼬姣好的面容震惊到了,下一秒仍然没好气地道:“开什么玩笑。”佐助对鼬口中的斑不感兴趣,也懒得细想鼬刚刚那番话的含义,他们只是再普通不过的敌人而已,他没必要思考这么多。

 

鼬对佐助的拒绝不以为意,依旧带着笑,从容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此别过吧,日后你若是改变想法,仍可来找我。”他说一边说着,一边召唤出一只乌鸦,递给佐助。

 

这人什么意思?佐助皱着眉,无论出于何种原因,他都断然不会去接那只乌鸦。

 

“不要吗?”鼬不觉尴尬,手指使了点力,就将乌鸦掐死了,“本就是送出去的礼物,你不肯要,那它自然没必要存在了。”

 

乌鸦的尸体横在两人中间,潮湿的风拂过它的羽毛,那双翅膀微微晃动着,仿佛下一刻它还能飞走。早就听闻晓组织的人大多行事诡谲,性情癫狂,佐助此刻也确实体会到了几分,他飞快地瞥了一眼,沉声道:“你不走?”

 

“我为什么要走?”鼬像是听到小孩子的玩笑话,摆出一副无所谓的宽容姿态,“我原本就要在这里落脚,倒是你,还不离开吗?”

 

这一会儿工夫,佐助被呛了两次,这让他更加不悦。制服鼬想来是有点困难,但就这么走了又十分憋屈。佐助站在原地想着对策,鼬自顾自地冲他道:“要留下?那晚上和我睡?”

 

佐助对这人奇怪的想法已经无力吐槽了,但仍从他的话语中感到一种诚恳,鼬是真的在邀请他一起,同时他也察觉到了另一层含义,那就是鼬很肯定他无法伤害自己。对于这样的认知,佐助不能确定鼬到底是实力太强还是太过自负。虽说没有感受到恶意,但佐助还是选择站在了距离鼬稍远一些的地方,思考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

 

鼬如他所说那样,悠然生起火,丝毫不在意佐助的打算,甚至颇有兴致地捞了几条鱼。鱼肉在火焰的炙烤下噼啪作响,鼬抬手招呼佐助,示意他过来吃。

 

“你对敌人都这样吗?”佐助靠着树干,平淡地提问。

 

“我只对你这样。”鼬语气遗憾,将串着鱼的木枝放回火上,“我不想和你成为敌人,而且我觉得我们会相处愉快的。”

 

“……”佐助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觉得鼬的话语带着诡异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像是在引诱他走入一片沼泽。鼬在这时拿着烤鱼走过来,本能告诉佐助应该远离危险,好奇的劣根性却在作祟,将双脚钉在原地。他也伤不了我,佐助这样想着,透过面具看着走近的人。

 

“你不觉得吗?”鼬意味深长地抛给佐助这么一个问题,不再多言,他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佐助,坚持等到佐助接过去了,才继续道,“木叶不适合你。”

 

“哼。”

 

“忍者的制度体系早就是战争年代的遗物了,这么多年,毫无改进之处,忍者与大名,忍者与普通人,家族与村子,矛盾累积在看得见和看不见的地方,早已积重难返。你其实也有察觉到吧?”鼬这次没再点到为止,谈心一般和佐助畅聊起来,他说到这里时看见佐助纹丝不动的面具,微微摇了摇头,“我没想过会是你来,不然也不至于带着你兜圈子,不过你追着我走了这么远,对沿途的所见所闻肯定有自己的想法,也是一件好事。其实以你的实力,想要打败我并非毫无办法,你在犹豫什么?你要带我回去,却不是因为厌恶我,那么你又是借着工作逃避什么呢?木叶和宇智波的立场让你很为难吧,你有想过他们什么时候会动手吗,到那时你站在——”

 

“我是木叶的宇智波佐助。”

 

热气依旧打在面具上,反弹回来的气流带着令人烦躁的急促,这是佐助为数不多的打断他人的行为。鼬对佐助的无礼不以为意,淡淡地笑了起来,笑意中隐藏着惋惜和同情,随后他指了指佐助手中的烤鱼,叮嘱道趁热吃。佐助不为所动,靠在树上,借着月光观察面前的人,他在鼬的眼神里看见了一种隐晦而坚定的狂热,一种他此刻还不能理解的东西。

 

“虽然想留下你,但是你该回去看看你的同伴了。”鼬没有离开,甚至上前一步,靠佐助更近,几乎是贴在他的耳侧低语,“下次见我就别戴面具了。”

 

佐助心想,这话着实奇怪,好像下次见面会发生什么一样。鼬说完话就撤开身子,仿佛送别友人一般站在那里等他,佐助不知道他的队员出了什么事,也许是鼬骗他离开的小伎俩,但他并不想打这个赌。树林间吹过的夜风带来一丝陌生的香气,佐助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这是先前鼬靠近时留下的味道,他回过头看见那个暗色的身影,一阵凉意爬上了他的后背。

 

在佐助不曾设想的未来里,内乱的开始和结束都猝不及防,鼬所暗示的下一次见面很快会到来。他会在一个大雨滂沱的午夜推开屋门,门外站着湿淋淋的另一个人。雨水冲刷不掉的血迹顺着手臂滑落,红色的液体蜿蜒着流淌进石粒的缝隙间,鼬牵过佐助的手,替他包扎,佐助突兀地说起那是他护住母亲时被砍伤的,鼬嗯了一声,低头在他裸露的伤口落下轻轻的一吻。

 

 

 

 

“这都是什么东西?”黑绝不满地冲着在电脑前坐了两天的带土发问,“怎么又是这样?”

 

“就是这样。”带土把运行中的程序关闭,似乎有点意犹未尽,想要嘲讽些什么,但是他很快收拾起了那些不该属于斑的情绪,转身离开了房间。

 

白绝安慰起他的另一半身子,询问要不要更换参数再试试。“99次了,我们已经尝试了各种情况了,”黑绝拖着他沙哑的嗓子没好气的回答,“友人仇人陌生人,每一次他们都能搞在一起。”

 

为了让鼬一心一意替组织卖命,黑绝原本想让鼬认识到他其实并不爱佐助,只是耽于兄弟的身份才有这种错觉,为此他还找蝎开发了这段程序。终于,在无数次调整两人的身份经历性格参数过后,他们得出了结论:杀光了族人却还留下佐助的鼬毫无疑问非常爱他的弟弟,而满世界扬言要杀掉鼬的佐助其实也非常爱他的哥哥,在脱离了兄弟的亲缘关系后,两人以每一种匪夷所思的方式搞在了一起。

 

“让他们后悔去吧!”黑绝扔下这句话,也离开了房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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