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薯片的炸鸡

薯片毒唯 (ૢ˃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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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拧不开瓶盖的总攻大人

【卡鸣卡】寒潮橙色预警

 与前文无关的,依旧是互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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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起来的时候,玻璃窗上居然结了一层霜花。 

 

鸣人翻了个身,侧躺着,胳膊垫在脑袋下面,半睁着眼看卡卡西。他端着杯子,站在窗边,小口地抿着。天色不算清亮,鸣人分不清那是白开水还是牛奶。 

 

“好冷啊,卡卡西老师。” 

 

卡卡西嗯了一声,说话时呼出的热气打在窗户上,霜花没能融化:“今年的寒潮来得晚,降温也降得厉害。”他放下杯子,坐到床边,手指陷入鸣人的头发里,轻柔地摩挲着。 

 

“好像昨晚的天气预报有提到,橙色预警是吧。”鸣人抬手圈住卡卡西的腰,裹着被子枕在卡卡西的腿上,寒气顺着缝隙往里钻,“老师身上好冷啊,进来躺着吧。” 

 

也许是确实太冷,也许是时间还早,卡卡西难得没有催他起床。鸣人掀开被子,把卡卡西罩住,紧紧地贴了上去,体温隔着衣服透过去。“真是的,”鸣人抱怨起来,不轻不重地掐了卡卡西一把,“老师也没说披个外套,站了多久啊,捂都捂不热。” 

 

“鸣人也会关心人了呢。”卡卡西顾左右而言他地扯开话题,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淡淡的香气萦绕上来。原来是玫瑰花茶。 

 

“我可以让老师热起来……”鸣人的声音越来越低,书页翻动的哗哗声在卧室响起,“老师找一段?” 

 

卡卡西推开书,又往后退了一些,让自己和鸣人之间留出一点空间,但小腿到脚趾都还缠绕在一起。“大早上就想这些,我帮你弄出来,你再睡一会儿。”他说着,手也往下滑,鸣人很快靠在他耳边喘息起来。 

 

[他的手上有很多伤,日子久了,结的疤也都掉了,只剩凹凸不平的纹路,按在娇嫩的皮肤上,有些痒——] 

 

“唔……老师,轻一点。”鸣人拿着书的手晃了晃,书落在了卡卡西背后,他重新贴上去,伸长胳膊把它捞了起来。 

 

卡卡西放轻手上的力道,鸣人又舒服得哼哼个不停,翻了几页书想接着读。“你怎么老惦记着这个。”卡卡西搂住鸣人的脖子,把他按在自己胸口。 

 

“可是这不是卡卡西老师最喜欢的书吗?”鸣人抓住卡卡西的手,带着他往自己身后摸,小口一张一翕地吞下去半个指节。卡卡西没有拒绝。 

 

[真的,爱他吗?] 

 

又提起前阵子当众朗读的那篇,卡卡西叹了口气,任凭鸣人从他怀里钻出来。“老师自己不肯读,”鸣人故意使劲地翻书,看到卡卡西耳尖都红了,他想自己真是在恃宠而骄,“那我读给老师听嘛。” 

 

[……小腿挂在男人的脖子上,另一条则从腋下穿过,勾住了肩膀,藤草一般的胳膊……] 

 

鸣人读了两句,就停住了,倒不是害羞什么的,只是觉得这个姿势似乎有些诡异。“接着读啊。”卡卡西握着他的膝弯,推着他的腿往上,被子滑落下去,鸣人打了个冷颤。 

 

“卡卡西老师,好冷,嗯啊……” 

 

花茶还带着余温,热度在扩散,顺着窗户往上,乳白色的雾气绕住木框,把淡绿浸成了墨绿。 

 

“鸣人,”卡卡西的声音也像水汽一样潮湿,扯得他的心脏悸动不已,“把这段读完,按你写的那个姿势来。” 

 

皮肤在发麻,一阵一阵地冒着鸡皮疙瘩。鸣人找回神思,软着嗓子拒绝:“不行的,那不是人能做的姿势,会死的。” 

 

骨骼被挤压,少年的身子没有那么柔软。他写这本书的时候,还什么都不懂,瞎写了一通,根本没想过有一天会被用到自己身上。 

 

“你比往回放得开了。”鸣人吸着气,小声呢喃,“老师明明成天捧着小黄书招摇过市,床上居然那么纯情,啊……好喜欢老师……” 

 

“怎么不看我?”他不确定是不是卡卡西在说话。有歌声,飘渺虚无,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仿佛没有距离。 

 

鸣人睁开眼睛,看到老师撑在他上方,没有面罩的遮挡,那张好看的脸带着欲。他看得出神,莫名地难受,眼泪悄无身息地往下淌。卡卡西松开了他的腿,温柔地俯下身吻他。 

 

麦子可以在冬天抽穗扬花吗?鸣人恍惚中想到应该是不能的。那么不是麦子,是他,在深处被灌浆。 

 

“还冷吗?”卡卡西搂他在怀里,一下一下地抚摸他汗湿的脊椎。鸣人点头,说:“老师做的太慢了,根本没有热起来。” 

 

卡卡西一直等着,等鸣人停下发抖,亲了亲他,含着他的嘴唇,邀请他:“你来。” 

 

被子在漏风,丝丝缕缕地拂过身子,冷得可怕。鸣人不得不提高音量,因为屋外远远的歌声。 

 

[……她的身子彻底瘫软下去,眼里满是泪水,半长的头发散开,有几缕贴在嘴角,被唾液打湿,原本银白色的头发近乎透明。] 

 

鸣人突然停住了,把书放在卡卡西头侧,碰了碰他的头发。“我当时其实是想着老师写的。”卡卡西的脸在听到这句话以后更红了,眼神也变得和书里写的那样,湿漉漉的。鸣人心想,他这辈子都不会放开他。 

 

“你那时候……才多大……” 

 

“因为老师总是拿着这种书,看起来很有经验的样子,就把老师当原型了嘛。”鸣人老老实实地承认,又解释道,“但是我当时可没有想那么多,只是仿照着好色仙人的小说随便写的,还觉得好无聊的。这么说起来,我是不是很有天赋?” 

 

“嗯,鸣人一定什么都能做好。”卡卡西揉了揉鸣人的头,带着他往下。鸣人识趣地不再多言,让空闲下来的嘴去做更合适的事。 

 

“鸣人……”卡卡西听起来像融化的雪,清冷又火热,鸣人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抱紧了他,“……睡吧。” 

 

敲门声惊醒了鸣人,他跌跌撞撞去把门打开,鹿丸皱着眉盯着他。“才醒?穿太少了,你先去加衣服。”鹿丸推着他回房,顺手关上门,往客厅走,“你这电视开了一晚上?” 

 

“哦,是吧。你先坐,想换台就换。” 

 

“不用,这人唱的挺好听的。” 

 

“哦。” 

 

鸣人回到卧室,呆立了一会儿,坐到床上脱掉了裤子。体液浸在里面,很冷,像袭上身体的寒潮。昨晚他放在窗台上的水杯结了冰,玫瑰花的尸体被封在里面,倒不出来,鸣人把杯子放回了厨房。 

 

鹿丸看他收拾好,关了电视去门外等着,又问他:“降温了,你穿这个不冷?” 

 

“不冷,走吧,今天做什么?” 

 

“重建基本完成了,今天差不多能收尾,下午你有什么安排?跟我们去吃烤肉吗?” 

 

“行。”马甲有一点大,总是往肩膀下滑,鸣人伸手拽了好几次,“我给卡卡西老师扫了墓就去找你们。”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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