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薯片的炸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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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拧不开瓶盖的总攻大人

【鼬佐】文化产品开发与设计

有鼬的女装,注意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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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大学生不需要家长接送。 

 

这和佐助在校门口等鼬来接有什么关系呢。 

 

佐助背着包,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四点多的阳光还有些烈,树荫挡不住热度。晶莹的汗珠顺着额角滚落,佐助翻出包里的水,把剩下的小半瓶都灌了下去。还是渴,鼬要五点才下班,佐助站起来,去旁边的商店又买了一瓶水。 

 

“佐助,你在这干嘛,第二讲没课?”是鸣人,说话的同时胳膊也搭了上来,凑到他旁边看他手里的东西,“你来买水啊。” 

 

佐助嗯了一声,扭头看到鸣人眼睛里的好奇,觉得应该给他打个预防针:“鼬等会接我去他那,你别跟我爸妈说。” 

 

“哦——我去卡卡西老师那。”很好,狼狈为奸,相对来说自己和鼬更过分一些。俩人达成共识,佐助转身想离开,又被鸣人叫住:“还早吧,过来打几圈,三缺一。” 

 

也不是不行。佐助一边摸出手机给鼬发送自己的位置,一边跟鸣人朝对面走去,井野和佐井坐在桌边等他俩,旁边还有两桌已经开始了。 

 

“你们……包场吗?”他没忍住吐槽了一句,有点搞笑,整个麻将馆全是认识的。 

 

鼬来的时候佐助刚好胡了,他正想看看时间,耳边传来敲击声。他坐在窗边,鼬没有进来,在玻璃窗上敲了三下,示意自己到了,然后站在外面等他。佐助打算起身,旁边的迪达拉比他更快地给出了反应,他一把抓住了佐助的肩膀,语气有些梦幻:“那是你姐姐吗佐助?好漂亮啊。她有男朋友吗?” 

 

姐姐?佐助又看了一眼鼬,他今天没把头发扎起来,半长的黑发垂直胸前,和宽松的衬衣一起被风吹的轻轻晃动,脖子上还戴着那串项链,贴在锁骨勾住了一缕头发。小时候也有人认错过,当时自己只觉得鼬这么好看确实也像姐姐,现在他被后半句惹出一丝怒火,劈头盖脸地朝迪达拉吼了过去:“关你什么事!” 

 

迪达拉被吼懵了,茫然地松开抓着佐助的手,本能地解释了一句:“只是想问问能不能加个微信啊。” 

 

鸣人在他俩打起来之前拉住了佐助,迅速把包塞到佐助怀里,随口回应迪达拉:“我有我有,微信我有,等会给你,还有那是——” 

 

“闭嘴!”鸣人还没来得及说完,也被吼了,他立马改口不给微信,佐助瞪着他接着说,“你敢把我姐微信推出去,我就告诉玖辛奈阿姨。”说完他就把包甩到背上,出门跟着鼬上车了。 

 

好幼稚啊,为什么还会威胁告家长啊,小学生吗?鼬坐在驾驶室和他挥手再见,鸣人条件反射地挥手回应,下一秒轿车扬长而去,留下一堆人面面相觑。 

 

距离最近的井野率先打破了沉默,她用一种同样梦幻的语气发表了评价:“佐助的姐姐真的好漂亮啊,跟佐助好像,但是看起来好温柔,她多大啊?叫什么啊?鸣人?” 

 

“呃,宇智波鼬,比佐助大四岁。”鸣人确定佐助没说不能透露名字,衷心地希望不会有人找他要微信,结果转头就对上迪达拉眼巴巴的眼神。 

 

“鸣人,你可以——” 

 

“不我不可以。”虽说早晚家里也会知道,但他并不想因为这些莫名其妙的理由,而且他脑子里还在想佐助那句“我姐”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宇智波的脑回路他向来不太理解,没准是他们俩的什么情趣。 

 

鸣人朝迪达拉露出一个微妙的笑容,默默地在心里同情了他一秒:那不是他姐,那是他哥,而且男朋友就是他。 

 

 

(二) 

佐助坐在副驾,还有些烦躁,在他不知道的地方究竟有多少人在觊觎鼬。 

 

“怎么了,佐助?” 

 

鼬的音色低沉,在车内狭小的空间里发酵,仿佛贴着耳朵在说话。佐助觉得电火花顺着头皮一路往下,兴奋和委屈同时掌控着情绪。他转头看鼬,长发服帖而柔顺,和自己一头炸毛完全不同。 

 

“怎么没扎头发?”他伸手过去挑起一缕,轻轻扯了一下,鼬顺着力道歪了下头,“我同学说你是我姐姐。” 

 

“皮筋断了。”鼬回答他,想起刚刚佐助在房间里的样子,觉得佐助像护食的小狗,可爱,想日。他一边卡着限速往家开,一边和佐助聊天,敏锐地察觉到佐助身上的不安,坏心眼地没有给出反馈,于是佐助不安的情绪越发浓烈,他的弟弟简直像白纸一样一览无余。 

 

前两年佐助在这种时候会变得特别黏人,看着鼬欲言又止,在床上也会格外勾人。现在,鼬不确定,他很久没故意拿捏佐助的心情了。他不介意今天试一试,毕竟双方心知肚明的话,拉扯就会变成某种情趣。 


 

(三) 

“下周要考试。”佐助窝在沙发上,一手拿着冰淇淋,一手翻打印的资料,他背回来的书包直到周日晚上才被打开,“文化产品开发与设计。” 

 

这种课什么时候也要考试了?不是期末交个作品就行吗?鼬有点好奇,拿过佐助的资料看了看,都是一些理论知识。 

 

鼬刚洗了澡,头发还没干,发梢的水珠落在沙发上,浸湿了一小块布料。佐助两口解决了冰淇淋,把电吹风拿过来,给鼬吹头发。先用热风吹了八成干,再用冷风,这样头发会更柔顺。 

 

吹干以后佐助也不想松手,跪在鼬身侧玩他的头发。一会儿给他弄个丸子头,一会儿给他扎个双马尾,最后开始编麻花辫的时候,被鼬一把薅了过去。 

 

“嗯?”佐助坐在鼬的腿上,还没松开他的头发,“看完了?” 

 

鼬顺着佐助睡衣下摆把手伸进去,贴着肋骨往上摸,理所当然地回答到:“没看完,又不是我考试。” 

 

佐助把手里的辫子解开,又研究起别的发型。鼬的手在他背上四出游移,有点痒,他想说别摸了,但是鼬先开了口:“说起来,那天说我是你姐姐的那个同学,他的头发是你弄的?” 

 

“迪达拉?是我,他出cos都是真发,自己弄不顺手。”要求还多,麻烦得很,佐助在心里吐槽了两句,没说出来。 

 

鼬在佐助腰上掐了一把,用很牙疼的语气说:“你拿我练习,然后给别人弄头发。” 

 

佐助被他掐得哆嗦了一下,心想酸过头了,一看就是装的,于是他顺着鼬的话胡说八道起来:“嗯,你别掐我。他头发比你的顺,要我帮你问问用了什么护发素吗?” 

 

两个二十来岁的男人,贴在一起摸来摸去,很快就把考试和头发扔到一边去了。佐助搂着鼬让他别按着自己,鼬不肯松手。 

 

“你别掐着我,我周二有体育课。”上次就掐出一片淤青,体育课往泳池旁边一站人家还以为我挨打了。 

 

鼬听了这话不但没松开他,反而变本加厉,像是打定主意给他烙上印记。佐助见鼬这样,被撩得发疯,后来也抱着他又咬又挠起来。 

 

场面越发不可收拾,最后佐助都分不清他是爽的还是累的,迷迷糊糊地被鼬抱回床上,第二天万分不愿地拖着困乏的身体起床回学校。 

 

 

(四) 

他就知道会变成这样。佐助站在泳池边,再一次后悔自己要选游泳。 

 

鸣人看了一眼,露出不愧是你们的眼神,若有所思地下水了。另外几个人在他后面嘀嘀咕咕,没多久输给好奇心的迪达拉凑过来问他怎么回事。 

 

他懒得说,但是游了一圈回来的鸣人很乐意帮他说:“跟他姐打架。” 

 

我爱罗向他表达了理解和同情。出于叛逆和隐晦的炫耀,佐助不再装哑巴:“我给他挠了不少血痕。”主要是在背上,他试图用脑电波把这句传递给鸣人,很可惜失败了。 

 

“我的天啦!”迪达拉接受到了错误的信号,“你对那么漂亮的姐姐做了什么啊?!” 

 

“他让我别给你弄头发,希望你把头发剪了。”佐助开始无中生有,打击他的积极性,但迪达拉很明显不怕得罪他的发型师:“你有病吧,我才不信,除非你让她自己跟我说。” 

 

佐助不理他,挨到下课迅速穿上衣服走了。 

 

考试在周五晚上,佐助写完试卷开始发呆——他想走,但这个老师喜欢记住提前交卷的学生并予以特别关注。迪达拉在他前面两排,背影都透着百无聊赖,撑着头望着窗外。 

 

佐助开始低头转笔,余光瞥见迪达拉突然收拾东西跑到讲台交卷走了。很多人都下意识地目送迪达拉离开,佐助也跟着看过去,然后手里的笔少转了半圈飞到地上。 

 

鼬在外面。 

 

没扎头发。 

 

并且已经跟迪达拉聊起来了。 

 

佐助手忙脚乱地把笔捡回来,无视老师探究的眼神,从一地书包里拎起自己的,跑出了教室。 

 

之前在座位上他只觉得鼬的衣服有些眼生,出来才看到被窗台挡住的下半身,顿时眼前一黑——他居然穿的裙子,搞什么啊。 

 

鼬看到他出来,朝他招了招手,小声和迪达拉说话。等佐助走近一点,刚好听到后半句:“……打扰其他同学,边走边聊吧。”说完很自然地挽上佐助的胳膊,往校门口走。 

 

佐助僵硬地走在鼬的右边,都没功夫关心鼬左边的迪达拉在说什么,他都快相信自己真的有一个姐姐了。鼬怎么还会伪声啊!有点不自然,不会是这周刚学的吧?那还挺厉害,不对,不要把你的天才属性用在这种地方啊! 

 

迪达拉完全没听出任何别扭的地方,他已经开始就今晚的考试发表自己的见解了:“文化是哲学、宗教、艺术、伦理的一种综合结果,它以无形的姿态融入各人设计的产品中,并反映出创造者的价值观念。比如泥塑,我在传统原料的基础上往黏土中添加了易爆材料,在其风干凝固之前引爆,制造可控范围内的爆炸,打破长久以来雕塑作为保存性物品的印象。” 

 

鼬点点头,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迪达拉:“我们公司很需要像你这样的人,欢迎你毕业以后加入。”他的声音其实介于男女之间,有些喑哑,像山崖下净透的溪水,清冷又带着温柔,正适合他现在的样子。 

 

艺术节布置在草坪上的彩灯还没撤,鼬偏着头,灯光从侧后方打过来,给他镀上一层金色的光芒。迪达拉被这种纯粹的美惊呆了,伸手接过名片。 

 

佐助看不下去了。他扯了鼬一把,把他拉到自己右边,站到两人中间。迪达拉又想起他两打架的事,替鼬打抱不平:“所以说,鼬为什么会有你这样的弟弟!这么好的姐姐你怎么舍得打她!” 

 

“嗯?”鼬在佐助身侧探头,一脸纯良地看向迪达拉,手不老实地顺着佐助衣摆往里摸。 

 

迪达拉没注意他们背后的小动作,对佐助不束手挨打的行为进行了谴责,又关心起鼬的伤。 

 

鼬笑了一声,伸出胳膊给迪达拉看:“没有打架,佐助很听话的。”他又看向佐助,说话的时候另一只手还在佐助后腰上掐了一下,“是吧佐助?” 

 

佐助被他骚扰得心猿意马,咬着牙把鼬的手拽出来。力道没控制好,也可能是鼬存心逗他,踉跄了一下。迪达拉看了又开始不爽:“你看他现在都在动手啊姐姐!你对他太客气了。” 

 

“不许喊姐姐,你少挑拨我们家庭关系。我姐乐意!”他转头对上鼬的眼神,确认了里面的戏谑,哼了一声。鼬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佐助被安抚到了,放柔了声音接着和迪达拉说话:“宿舍到了,你赶紧走,再见。” 

 

迪达拉站在楼下,看着两人搂搂抱抱地离开了,有点纳闷,嘀咕了一句:“原来姐弟是这样相处的?”他不太懂,毕竟是独生子,下次问问我爱罗。 

 

 

(五) 

佐助拉着鼬往校门口走,确认迪达拉没跟上来,才问鼬到底要干嘛。 

 

“来接你。”鼬恢复了原本的声音,搂住佐助的腰,像校园里随处可见的情侣。他想再亲一下佐助,但是佐助往后仰了仰:“还有呢?” 

 

“宣誓一下主权。”鼬回答他,带着佐助往另一个方向走,跟他说车停在另一个门了,半路佐助又拉着他走了一条小路。 

 

“这边近。”佐助怕鼬走多了脚疼——他甚至穿了低跟的皮鞋,戏还做的挺全。鼬没什么异议,和佐助安静地走了一会,说:“我记得前面有片小树林吧。” 

 

佐助听鼬的语气怎么听怎么微妙,再一看鼬的打扮,莫名觉得自己像拐骗纯情少女的渣男,失口否认道:“我没想干什么。” 

 

“哦——”鼬在他手心勾了勾,走到树林的时候把佐助往里面拖,“我想。” 

 

鼬把佐助抵在树上吻了一会儿。四周空无一人,只有忽高忽低的虫鸣,佐助甚至看到几只萤火虫在飞舞。 

 

“我以前就觉得这里很适合接吻。”鼬松开他,重新牵着他往外走。佐助听到这句又不乐意了,问他什么意思:“你还跟谁来过?” 

 

“想什么呢,有天晚上抄近路发现的。”鼬偏过头笑着回答他,发丝的阴影落在脸上,像跳动的音符,敲在佐助心尖。他催促鼬走快点。 

 

学校的西门外面是繁华的街区,但是鼬今天把车停在北门了。稍微算得上人烟稀少,不至于荒凉,再远一点的高架桥上有川流不息的车灯。 

 

佐助在开车,不是回家的方向,顺着主路往下。鼬坐在副驾,手肘撑在车架上,支着头问佐助:“去哪?” 

 

“桥下。”佐助给了个不算回答的地点,鼬嗯了一声,也没追问,由着他往黑灯瞎火的地方开。他把车停好,熄了火,长腿一跨就翻坐到鼬的身上,还顺手把座椅放倒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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