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薯片的炸鸡

薯片毒唯 (ૢ˃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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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拧不开瓶盖的总攻大人

【鼬佐】うそつき

麻了,莫名其妙就被ban了,所以是删了重发了,不敢发全文了,岂可修,有兴趣只能麻烦自己找啦,id在首页,或者私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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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没有战死的脑洞,萎了萎了

土哥:为什么提前说,可能是想看戏吧

是什么让我如此勤奋,是薯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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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佐助回了趟宇智波旧宅。暮秋的雨下个不停,他站在玄关处,久久未动,脚边积起一滩水。

 

木叶的警备还是那么弱,佐助不屑地想着。他往房间走,地面厚厚的灰尘被浸湿,留下一路湿淋淋的印记。

 

屋里也是灰蒙蒙的一片,佐助推开书房的门,带起一阵风,混着尘土的气息扑到脸上,他没忍住呛咳了几声。蜘蛛网飘飘悠悠地落下来,窗户勉强还能透光,可以看到外面荒芜的院子。

 

他是回来拿东西的。

 

靠着万蛇,佐助从迪达拉的自曝里活了下来。他倚在巨大的蛇身上,看到那个带着面具的人从树后走出来,也说不上很诧异,够格加入晓的能是什么善茬。倒是那人仿佛突然变了性子,语气古井无波,像是闲谈一样告诉他所谓的真相,末了又和他说:“鼬现在病得严重但实力也远超你,你要是还想杀他就去,最后你会赢的,毕竟他爱你远超一切。”

 

当时他又累又怒,分不清是想抓着那人问个明白还是杀了了事。但他实在没力气,而且那人说完就扭曲空间在他面前消失了。

 

佐助觉得自己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可是又抑制不住生出阴暗的期待来。如果,如果那人说的是真的,如果鼬真的是被迫的,自己可以原谅他吗?他可以放下孤独的少年岁月,放下印刻在记忆中的噩梦,放下跌倒时扎进膝盖的带着族人鲜血的石子。只要那个人说的是真的,只要鼬告诉他,那是被迫的。

 

书柜最上层,是五花八门的医书,离开之前他还要搭凳子才能够着,现在终于不用了。所有人都知道他恨鼬,恨到不惜叛逃也要杀了鼬,只有佐助自己明白,他有多恨就有多爱。

 

他被两种极致的感情拉扯得疯狂,理智尚在怀疑,身体就拖着他潜入木叶,回家把医书全数带走。佐助不太懂医理,也不清楚鼬的症状,只好囫囵地把书都看了一遍,大多是写轮眼使用过度的后遗症之类的。

 

再次见到鼬,是在宇智波的秘所。鼬看起来很累,昏暗的环境下苍白得几乎透明,开口却每一句话都往佐助软肋上戳,说曾经的温情全是假的。就像三年前一样,他砸在墙上,脚腕在发胀,大概是受伤了。


佐助想起很多年前,他扭伤了脚,鼬背着他回家。冰凉的发丝拂在脸上,有些痒,他伸手拽住,没控制好力气扯下来几根,鼬笑着和他说轻一点。那时候鼬几岁?还没有他现在大吧。他仰望着的哥哥终于被抛在岁月尽头,往前走是父母的尸体和血红的幻境,在桌前教他识字的人,抠取他眼睛的时候,会轻一点吗?


想杀了鼬是真心的,恨意被刺激到淋漓尽致,那个一夜之间覆灭了一族的男人,杀死了他的哥哥。即使是在幻术里,痛感也是真实的,空荡荡的左眼眶逼出他一声惨叫,粘稠的液体顺着指缝滴落。佐助看了看满手的鲜血,毫无征兆地想起一个问题,八年前鼬转头离开时的泪水是真的吗。


他在炽热的火焰中跳上房顶,硝烟散去是晴朗的天空和濯濯的地面,印着族徽的巨石矗立在半球型建筑上,像是刻好碑文的坟冢。如果可以就一起埋葬在这里吧,那些过往的,美好的、肮脏的、梦幻的、血腥的记忆,以那个大仇得报的唯一幸存者和仇敌同归于尽作为棺椁,以那个不问忧愁的孩子和哥哥同生共死作为封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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